所以她才会生病。
她抬起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湿气,你觉得我是善心,其实,我是在赎罪。
她捐款孤儿院,是在她失去第一个孩子的时候。
她想要在某些地方,寻求一丝安慰。
或许,照顾那些没有父母的孩子,才能让她的心灵,得到一丝救赎。
早上五点多,手术结束。
手术很成功。
刘院长让她回去休息。
她白天还得上班,知道手术成功她也放心一些,便回去了。
……
她住的公寓下,停着一辆车子。
那是段榆景的。
唐甜停住脚步。
前面车门打开,段榆景从车里下来。
笔直的身形立在路边,眼神淡漠地朝她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便迈步朝里面走去。
唐甜迟疑了一下,跟着进去。
一进门他把她压门板上,昨晚去哪里了?
她淡淡的,麻木的说,去办了一点事情。
她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上面甚至还有汤渍的气味。
段榆景确定她没有说谎,下一秒就仰头吻住她的唇。
温热的气息,将她笼罩。
她闭上眼睛。
段榆景的唇瓣很软,温温的,热热的。
是她贪恋的气息!
吻一点点蔓延到她胸口,在她被烫的地方辗转斯磨。
衣服扣子被扯开。
肩带滑落。
她被抱上床!
她觉得,段榆景应该是属于闷骚型,外表看着冷漠,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在床上可狂了。
经常性的,让她腰酸腿疼。
今天来的比以往更加猛烈。
唐甜一度承受不住,不过,很快她就释然了。
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为数不多的激情了。
她和往常一样,热情的回应,努力的配合。
段榆景正动情时,唐甜搂着他的脖子,迷离的问,你会和万小姐结婚吗?
他的动作骤然停下,继而猛地用力,嗯。
唐甜疼的抖了一下,她还是听清楚了段榆景最后的回答。
她扯着唇角,沙哑地说,恭喜你。
她笑着,问,这是算是分手炮吗?
段榆景亲住她的嘴,安静一点。
以前她把段榆景的话当圣旨。
言听计从。
她马上都要死了。
她还怕什么?
段总,我祝你幸福长久,子孙满堂……
段榆景不满地用力吻住她的嘴。
与其说是吻,其实更像啃咬。
唔……
她疼得闷哼。
专心点儿。段榆景的头埋她颈窝,吻她白皙的脖颈,允柔软的耳垂。
湿热的气息,引得她浑身颤栗!
忽然腹部很疼。
紧接着涌出一股潮湿感,她猛地推开他。
段榆景错愕了刹那……
只见唐甜从床上起来,冲进浴室,关上了门。
这时,段榆景的目光才触及到床单上新鲜的血迹。
他微微拧着眉。
扯过一件衣服套身上,下床走到浴室门口,敲了一下门,你怎么回事?
唐甜撑着双手,赤着身子,看着镜子中,自己苍白的脸色,凌乱的头发挡在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