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桃花?”陈灵儿疑惑,“犯桃花能是什么祸事,这不是好事吗?”
元荼:“东平侯府有好事将近?”
陈灵儿摇摇头,面入为难,想到什么又开口:“议亲算不算?”
“谁议亲?”
“我堂哥。”
陈灵儿不瞒有他,把近日的事说了一遍,与昨日香桃传回的话基本没差。
“我虽不是母亲亲生,但从小养在她身边,如今母亲因此卧病不起,祖父又急着送我出京城,心里实在难安啊。”
“这事好办,你母亲是因撞邪被邪气所侵,加上惊吓过度,所以不见好转。”
元荼边说边拿出两道叠成三角形的符:“这两道符,一道放在你母亲枕头下,让她枕着睡上三天,三天后把符拿去烧毁即可,另一道你带在路上,关键时候能保你一命。”
陈灵儿惊喜,上手要拿。
“一百两。”
“我手上没这么多现银。”陈灵儿讪讪收回手,“你等等。”
随后转身跑到马车边。
马车车帘被掀开一角,露出一个男子面貌,长相清秀,陈灵儿与他说着什么。
只是,元荼竟看到他额头布着黑气。
没多久,陈灵儿拿着一张银票过来,拍在桌上。
“两道符!”
元荼也很干脆地把符递给她。
“马车上那男子是谁?”
陈灵儿回答:“就是我堂哥陈庭轩,堂哥平日待我们极好,今日就是他领我出来采买要带去庄子的东西。”
元荼思索一会:“你们在找大师看风水?”
“这你都算出来了。”
这倒不是,是香桃那小丫头说的,但她也不能把自己丫鬟和她的姐妹出卖了。
“府上已经找了大师看风水。”陈灵儿看了眼元荼,“要是早知道就直接来找你好了,你应该比那大师有用。”
“既然是同行,就没有抢同行饭碗吃的道理。”
“不过,若是那大师没办好,再来找我也不迟。”
元荼脸上笑嘻嘻,心里已经在哭泣丢了一笔大生意单子了。
等陈灵儿主仆走后,陈肃笑着迎上来,瞅着元荼手上的一百两银票道:“元姑娘,前面是我眼拙了,这才短短半日就进账一百多两,您就是做这卜卦算命的料啊。”
元荼看陈肃这溜须拍马的嘴脸,又看了看他这身打扮,笑笑:“我看你装模作样倒是挺有一手,等你书写出来,去当说书先生也行。”
“哎,哪里哪里。”陈肃还客气上了,“元姑娘既然是伯府上的小姐,怎么还自己出来赚钱?”
“别人家的事,你少打听。”
“哦。”
另一边刚离开的马车上,陈灵儿把玩着两道符。
陈庭轩看到她手里的东西,无奈道:“就这小玩意儿花了一百两?当心回去祖父罚你。”
“堂哥,这可不是小玩意,这是回去救母亲的宝贝药。”
“哦?”
“刚才那个就是我之前说的,在谢侯府上救了我一命的元荼,她本领可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