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腰轻轻一握,细缕寸丝堪堪遮掩住重要部位,露出大片雪白珠玉。
配合其楚楚动人,任君采摘的样子,让人不禁兽血上头。
“既然如此,老爷为何还要天天写信给她?”
“咳咳......这就有些说来话长了。”
许清河清了清嗓子,思绪陷入回忆:
早在许多年前,他还是一个朝九晚五的二十一世纪杰出青年,穿越到这里后,无意中与老皇帝相识,一路帮其统一中原,建立大梁。
老皇帝也是够意思,临死之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女儿嫁给他。
然而,许清河和老皇帝那是忘年交!
彼此隔着辈呢!
老皇帝驾崩时都八十大几了!
您老人家就算要嫁人,那也应该是嫁孙女才对吧。
于是乎,女帝登基以来,许清河变着法地作死,只为曹如雪能把婚约解开。
不过,也不知是曹如雪脾气好还是什么。
最终也只是把他贬为县令,婚约之事则是只字不提。
“哎呀~老爷你想什么呢!搭理一下奴家好不好!”
就在许清河胡思乱想之际,小翠又重新靠了过来:
“您刚刚弄疼奴家了!”
“奴家的胸口,现在还有些疼呢~不信您试试......”
面前的尤物衣衫凌乱,妩媚而又诱人。
光是看一眼就感觉鼻血在翻涌。
“好好好!”
“老爷我今天不找女帝了,留下来好好疼爱疼爱你!”
小翠一声娇呼,许清河直接化作豺狼扑了上去。
仅在一瞬间,两人的衣服便化为碎片。
然而,就在许清河刚想进行下一步动作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老爷!探子传来消息,咱们临安县十里外的地方来了辆红木马车,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要不要干他一票!”
满脸横肉的衙役将房门踢开,瞬间就让许清河没了兴致。
“他妈的!天天张嘴就是干,闭嘴就是绑!”
“你是土匪还是衙役?”
“不知道咱们集团现在正处于洗白......咳咳,正规化阶段吗?以往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少拿出来丢人现眼。”
许清河穿好衣服,对着衙役的脑袋框框就是两个巴掌。
衙役也不觉得生气,乐呵呵地低头认错:
“这不是前两年跟着您抢东西抢习惯了嘛!”
许清河没来之前,临安县那叫一个穷啊!
百姓吃不饱饭,北方匈奴又时常南下劫掠。
整个就是一狗都不想回头看一眼的地方。
这种情况直到两年前才发生改变。
“合着是我把你们带偏了呗?”
许清河翻了翻白眼,随即又道:“看好了!确定是肥羊吗?”
衙役连连点头:“除了红木之外,车上装饰的不是金就是银,绝对是肥羊没错。”
“行,让探子给我盯紧点!这次你和老二亲自出手,务必给我将这只肥羊拿下!”
“好的老爷!不过......对方好像是从京城来的,要不要防范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