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抵在冰冷的墙砖上,单手撩起她的长发,对着她的脖子就狠狠地咬了一圈牙印。
姜枝疼得吸了一口凉气,听到他说:“再来一次。受得住,我就帮你。”
姜枝醒来时没有见到周景言的身影。
她吓得一张脸毫无血色,囫囵套上衣服就要往外冲。
手按上门把时,浴室门也正好打开。
周景言腰间围着浴巾,一身清爽地从里面走出来。
他正在用毛巾擦拭头发,眼底的冷漠不屑与他精壮的身体组合在一起,透出一种凡人高攀不起的欲。
“跑什么。”
“不是要打官司?去把衣服换了,跟我回律所。”
姜枝说不清这一刻是什么感觉,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
很憋闷也很庆幸。
她用了最卑劣的手段,但目的达成就好。
她只难过了一瞬,就重新挂上笑脸:“谢谢叔叔,我马上就去。”
说着就一瘸一拐地走回床边。
床头柜上还真叠着两套新的衣服,她刚才太急了,所以没注意到。
她拿起女装,也顾不上矫情,当场就开始换。
姜枝的身材在北方女孩中其实偏矮,撑死了一米六四,但她头身比好,腿也长,仅有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尤其那截细腰,盈盈一握,最适合跳青绿腰。
而且他试过了,柔韧度和可塑性都非常高。
但很快,她的身材就被宽大的运动服遮得七七八八。
周景言蹙了蹙眉,有些不悦。
贺喜的眼光是真的差,现在的女大学生谁还穿这么幼稚的衣服。
搞得他跟个禽兽似的。
他满打满算,也就大她七岁而已。
“景言叔叔,我好了。”
姜枝换好衣服,还贴心地把他那套捧了过来。
周景言接过衣服,略带几分嫌弃道:“别叫得好像乱伦一样,我们也没熟到需要叔侄相称。”
“好的,周律师。”姜枝甜甜一笑,从善如流。
……
回律所的车上,姜枝如坐针毡。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谁能想到周景言这样冷淡禁欲的高岭之花,其实凶猛到惨绝人寰,根本不是她这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能受得了的。
车子过减速带的时候,她被震得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怎么?”周景言目不斜视。
姜枝叹了口气:“有点疼……可不可以开慢点。”
周景言油门不松,无情嘲讽:“昨晚浪的没边的是你自己,自作自受吧。”
“……”
姜枝不敢反驳,只能咬牙硬熬。
好不容易快到律所,却突然接到了姥姥的电话。
姜枝听着,脸色越来越差。
“周律师,能不能先送我去一中。”
她攥着电话,手还有些颤抖,“我妹妹带了一根钢管去学校,她可能要做傻事。”
周景言侧眸瞥了她一眼。
他这个人,厌恶一切麻烦,偏偏姜枝身上,贴满了麻烦两个字。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车内瞬间安静下来,姜枝以为他要赶她下车,手已经在解安全带,就听到他切换了导航路线,她赶紧乖巧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