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心心念念,从不敢宣之于口的阿白哥哥!
一杯卡布奇诺放在面前,温蔓收回思绪,看向对面的人:“你叫我过来,想谈点什么?”
“没什么,想念姐姐了不可以吗?”温晴晴笑,眼中狡黠。
“你我就不必这么虚伪了,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温晴晴笑着翻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卡摊在桌面上,边翻边说:“昨晚宴迟和我说了,他会尽快同你离婚,然后娶我。”
温蔓没说话,看了眼那张卡。
她认得,是江氏集团门禁卡。
结婚三年,江宴迟从没给过她,而温晴晴刚回来一个月,就拿到了随意进出他公司的特权。
也是,他们恋爱谈了那么多年。
温蔓没喝咖啡,却觉得胃里一阵翻搅。
“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姐姐,”温晴晴放下手里的包,单手撑在桌子上,笑起来人畜无害,眼神却很狠,“别白费力气了,宴迟不是你的。”
字字句句砸在温蔓心上,她手脚冰凉发汗。
这是事实,但气势上她不能输:“温小姐未免太有自信了吧,现在我是江太太,你是他的前女友,未来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那姐姐敢和我赌吗?”温晴晴慢悠悠地说,“只是不知道你那个时常生病的妈妈敢不敢赌了。”
温蔓被戳死穴,跳起来:“你干了什么?你想对我妈妈做什么?”
“我现在是什么都没干,以后可就不一定了呢。”
“你——”
温蔓还想再说,晴晴视线一转,瞥见门扉处的来人,忙捂住头,换了一副嘴脸:“姐姐,你别说了,我不敢和你抢宴迟的,我头疼,你可怜可怜我......”
温蔓:?
她不明所以,手腕却先被什么人扯了一下,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声音冷厉,温蔓只感觉手腕处有些疼。
“宴、宴迟......”她刚想解释,晴晴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缩到江宴迟身边,双手环住他的腰:“宴迟,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好你来了,温蔓姐姐好凶的。”
温蔓:“......”
一时间她竟然不想解释,只觉得这种戏码无聊到可笑。
她侧头,想看江宴迟的反应,果然,江宴迟的眉头皱紧,看向她:“温蔓,晴晴还在生病知不知道?”
呵。
难道昨天我没出现在医院里吗?
温蔓的心渐渐冷下去,声音听不出一丝情感波动:“别演了,你精心策划想得到的男人也许别人并不稀罕。”
意有所指,江宴迟不可能听不出来。
她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没看江宴迟一眼:“江先生让一下,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的时候再叫我。”
她赌气似的推开江宴迟,走出咖啡厅卡座,才刚走出两步,一个背着吉他的少年突然把她拦下了。
“嫂子,你走什么,我都听见了,该走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