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如果父皇在这里,会割地求和吗?我们小时候,父皇一直教育我们,宁愿战着死,切勿跪着生!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太子大怒道:“四殿下!你可知道,这一场仗的背后是八千万御国百姓,这一场仗的后面,是多少个失去丈夫的妻子,失去儿子的父母,失去父亲的儿女!
打打打!谁不想打?谁不想抵御外敌,可是诏国自从去年整肃军队以来,大大小小的仗,无一败绩!
我们......我们能打吗?我们能打得过吗??!!”
“能打!”唐颂义正言辞道:“诏国强在战力,御国强在战心!也许御军打不过,但是御国人打得过!这些年来,御诏两国冲突不断,老百姓早就对诏国恨得牙痒痒。
如今,诏国已经兵临城下,如果我们一味逃避,御国人会怎么想?国仇、家恨,都要抛之脑后吗??!!”
蓝尚斌道:“诏国军队已经距离我们千里开外,趁着国本未伤,还是早日迁都的好。”
太子一摆手,掌心对着蓝尚斌,示意他不要说话了。
“迁都事关重大,必须要等父皇决定。”
唐颂大笑起来。
“哈哈哈......迁都?迁都你来得及吗?”
蓝尚斌斜眼看着唐颂。
“千里路程,就算诏军飞过来,也至少需要两日吧?”
“不!你错了!”
唐颂走到了沙盘旁边,指向了两松河。
“诏军在两日前,驻扎在两松山,他们从两松山出发,直指京都。但是各位,你们想过没有?诏国水师天下闻名,为什么他们不选择走水路,而选择走陆路?”
众人交头接耳,纷纷议论。
唐颂继续问道:“别人行军,都是偃旗息鼓,生怕制造出一点噪音,可是诏国呢?他们行军却要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
诏国三公主从小就在军中历练,她难道不知道用兵需如鬼的道理?”
蓝尚书毕竟是兵部尚书,唐颂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明白了,手指指着沙盘上的两松河,不停颤抖,“两松河......太子!两松河!”
“不错!”唐颂目光一扫众人,“诏国要在我戍南部队返回之前快速解决战斗,他们必然出动水师,至于陆军,只是幌子。
我猜测,水师是主力,而且已经从两松河出发了,如果不出意外,昨天晚上就已经到了京都城下!
迁都?你怎么迁都!”
太子连忙跑过来,看着沙盘,心中忧虑。
群臣纷纷议论,整个御书房充满声音。
“不可能吧?如果真是这样,我御国完也!”
“天哪!天要亡我御国啊!”
“这可怎么办啊!”
“......”
此刻,一位探子喘着粗气,双脚狂奔不止,大喊道:“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
还没有走到御书房门口,探子就累倒在地上。
“八百里加急!诏军像飞过来一样,已经兵临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