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轻笑出声,不但没有按他说的滚,反而得寸进尺,直接走到了床边。
御靳寒竟已经被剥的只剩一条睡裤!
精壮的胸膛轻微起伏,锁骨深陷,喉结清晰,倨傲的下颌线紧绷着,形状完美的薄唇还略带一丝苍白。
一双深邃的凤眼,细长的眼尾泛红,写满了危险的躁怒。
这一切在洛芊絮眼里,却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却又只能任人宰割的委屈模样。
洛芊絮学着当年他的动作,纤细的手指缓缓划过他腰间的肌肤。
尽管昏迷了半年,他的身材依旧是那样极品,肌肉线条依旧紧实流畅,手感极佳。
“我说滚出去!你聋了?”
床上,御靳寒的目光冷冷瞥过来。
随后咬牙切齿:“你竟敢碰我!?活腻了吗?”
御靳寒躺了半年,刚刚苏醒,身体还处于不太听使唤的状态,现在能动动胳膊,下半身竟然毫无知觉!
他伸手去抓她,刚好一把抓下了她的红盖头。
一张陌生的脸映在他眼中。
美丽又明艳,一瞬便能刻在人心上的美。
但他并无兴趣。
盖头扔到一边,沉声道:“别再让我说第三次。”
却只见她笑嘻嘻地,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我是你的娘子,新婚洞房花烛夜,要我滚,我只能滚到,你的怀里。”
御靳寒眯起眼睛,没想到一醒来,就遇见这么离谱的事!
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自称是他御靳寒的妻子?
简直是笑话!
御靳寒抬手推掉她的手指,语气充满了对她的鄙夷。
“演够了就赶紧滚,我御靳寒的妻子,岂是你这种随便的女人可以冒充的!”
这家伙,五年没见,怎么变得又臭又硬的?
当初花五百万买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难不成是因为身体躺久了没知觉,对自己产生怀疑,瞬间抑郁了?
洛芊絮抬手搭上他的手腕,脉象不错,五脏六腑没什么大碍。
紧接着她又伸手用力地捏了一下他大腿内侧的软肉。
“呃啊!你找死!”
御靳寒吃痛地眉头紧皱,伸手就拉住了洛芊絮的胳膊,攥紧一用力,就将她拉进了怀里,两人的脸近在咫尺,眼里都是对方,只有对方。
“看来还是有知觉的,估计只是压迫了哪根神经......”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在这里妄加评断我的身体?嗯?”
“我说过,我是你的娘子,你的身体,现在也是我的了,”洛芊絮肆无忌惮地伸出食指在他的胸肌上画圈圈,嗓音充满诱惑:“你最好听话一点,不然我只能用最极端的疗法。”
御靳寒嗤笑一声,他还从没被谁这么近距离的威胁过。
“多极端?”
洛芊絮挑起边上的红盖头,直接蒙在了他的眼睛上。
“圆房。”
“你倒是想得美。”御靳寒冷笑,却没有拿走盖头,他暗自思忖,若是这疯女人再敢得寸进尺,就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