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静的美眸闪过睿智。
拿出几根针扎在男人身上不同部位,大概需要一刻钟他就会偃旗息鼓,不至于伤到薄妄,也不用牺牲自己。
自己真是聪明。
她趁这段时间去浴室洗漱,毕竟活了二十四年还是第一次直面这种事情,需要冷水清醒下。
一门之隔。
卧室里,薄妄咬牙拔掉身上的银针,体内的燥火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薄服之那个种公是废了吗?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浴室的水声越来越小,要出来了?
让他想想怎么惩罚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薄妄触动床头后面隐藏的按钮,浴室角落里摆放的精美装饰缓缓释放出好闻的香气,跟沐浴露一个味道,经由水雾融合,药性逐渐发挥作用。
浴室里,慕繁笙并没有察觉到卧室里的动静,她来来回回搓洗了好几次手,嘴里咕咕哝哝,太膈应了。
膈应?
薄妄眼底掀起化不开的怒气,丹凤眼闪过几不可见的阴鸷,也不想想是谁撩拨在先。
过了一会儿,慕繁笙从浴室返回房间,明锐察觉到意识出了问题,看东西越来越模糊。
糟糕!中计了!
她拿出银针想给自己解毒,已经太迟了,不等她反应过来,身体一软朝后面倒去。
是错觉吗?
为什么感觉落入一具结实,富有弹性的温暖怀抱里?
她眼角的余光落在床上,薄妄呢?
她眯紧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楚身后扶她的男人,可怎么也看不清楚,眼前一黑,意识全无。
同时,她身后的男人看向房间某个角落,声音低沉冷厉,关掉监控。
正在暗处等待吃瓜的保镖,对上薄妄那双阴冷渗人的目光吓一跳,急急关掉监控。
爷今晚不会破戒吧?
……
药物作用下,慕繁笙陷入深度睡眠。
薄妄抱她上床,居高临下盯着她白熙纤细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往上爬,眼底涌动出阴鸷疯批的戾气。
动了他的身子,想怎么死?
他的目光落在她娇俏的小脸上,脑子闪过刚刚细腻揉软的触感,指尖沿着她烟红的嘴唇缓缓下滑……
刚刚,你是这么对我的?
半眯着黑眸,薄凉冷酷的嘴唇轻启,既然是我老婆,你挑起的火你负责灭也没什么不对。
他的唇落在她揉软的唇上。
他这个植物人睡得太久了,也该醒了。
一夜云雨。
薄妄抱着慕繁笙去浴室清洗,又给她穿回之前的衣服,一切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盯着慕繁笙运动过后烟红的小脸,眉头紧蹙,经过三年前那件事情,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可昨晚他却……这女人身上有什么魔力?
……
医疗车来了,快送大少爷出去!
都小心点!别碰着大少爷!
一早,慕繁笙被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身体像是被汽车反反复复碾压过,动一根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