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一个人把孩子偷偷地生下来也不想用自己全部的未来去押宝。
霍闻年的目光落在她的俏脸上,他的目光渐渐变得霸气逼人。
这个女人实在是只小狐狸,竟然想用结婚来绑牢他。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耍这样的花样。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摄人的寒意,像你这种女人,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不择手段。
宁稚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我的人生已经彻底毁了,往上爬的机会我当然要抓住。
楼下季祈明还在,他亲眼看着宁稚上了霍家的豪车。
他用力地捶了一下玛莎拉蒂的方向盘。
贱人,怎么在他面前就不会这么顺从,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霍闻年的?
明明他不喜欢宁稚,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宁稚上了霍家的豪车,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霍闻年把她送回霍家老宅便离开了。
佣人重新给她安排了房间。
她拿了洗漱用品走进浴室,温热的水冲走身上的疲惫。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连不断。
她知道那些打电话的人都是季祈明。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当初毫不顾及他们之间的爱情,对她家赶尽杀绝,如今却又来纠缠。
难道他做这一切只是单纯地想要折辱于她?
但那男人不明白,即便是再卑微,再狼狈,宁稚也不可能卑微的求饶。
她直接关了手机。
也许是太过疲惫,她直接睡在浴缸里。
睡梦中,她觉得有人拍她的脸。
她缓缓睁开眼睛,竟然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面前。
霍闻年?她还以为是做梦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你果然有手段,怎么又在我房里?霍闻年嘲讽道。
他的房间?
你先出去,让我穿上衣服。宁稚小声的说着。
霍闻年毫不避讳地扫视她完美的比例线条,开口,这是我的浴室,你应该出去。
宁稚整个人缩成一团,可能他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灼热。
你能不能转过去?
男人动也不动,目光灼灼。
就知道多说无益,她只能伸手拿起浴巾。
水面扬起一圈圈波纹,莹白的肌肤有水珠滑落。
霍闻年的喉结随着水珠滚动了一下。
那晚的事情他记忆模糊,这次却极为真切。
宁稚伸长手臂也拿不到浴巾,也许是因为急切皮肤微微泛红,麻烦你帮我把浴巾递过来。
霍闻年似笑非笑地弯腰拿起浴巾。
自己来拿。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
想到之前他们两个已经亲密无间,您是只想赶快结束这样的尴尬,她直接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霍闻年也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她的手将在半空中。
谢谢。
你还真是放得开。
说着,他直接把浴巾扔进水中。
你......
宁稚愤恨至极,从水里捞出浴巾裹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