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那两家有婚约,我还住在顾家,不太可能出现变节。
薄琛终会死心的。
没想到这才出趟差,就结了个婚回来!
还先斩后奏。
“拿家法来。”薄家家主被薄琛顶到失去理智。
管家颤了一下,想劝说什么,被连带地喝斥,“愣着干什么?去拿。”
话落,他怒望薄琛,“你现在可以改变主意。”
薄琛微微一笑,“不改变。”
管家滕条奉上。
薄琛无所畏惧地解开了衬衫扣子,一颗两颗......
14
我等到凌晨两点,薄琛还没有回来。
眼皮重的我快撑不开,却还是不敢睡去。
我隐隐知道薄琛娶我不会太平。
咬着唇,抱着膝,我拼命说服自己,他可以的,他是沪圈太子爷。
他既然敢娶,他肯定就有解决的办法。
终于,门口传来响动声,我抬眼看去。
是薄琛。
我没作多想,放下脚,撒腿朝他跑去,稳稳地抱住他的腰,“你回来了。”
“嘶。”
他倒吸一口冷气。
我抬眼,“怎么了?”
“家法。”
我心脏停滞了半拍,看着他,想看看他伤在哪。
豪门动用家法,那必定是犯了很严重的错。
他却是抱着我,低头索吻,“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
他将我打横抱起,眼中带着神彩,“不是说了让你先睡吗?”
“薄琛,是不是你家里......”
我想了一晚上,如果薄家施压,我还是识趣离开吧。
他将我放平在床,身体以双手支撑着重量,轻压着我住了嘴。
我们对视,久久没有言语。
彼此的气息暧昧地交杂在一起。
良久,我吞了吞口水,“我......”
他却忽然低头埋首在我的颈窝处,舌头还轻轻地舔了我一下,惹得我一阵轻颤。
低沉的嗓音吐出字语,“钟书语,你是我老婆了,知道没?”
“我知道,但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不好?”
我真的很担心他。
他是薄家独子,又有能力,向来都是家中疼着宠着的。
此次能让家里气到动家法,也不知道当时情况是怎样的剑拔弩张。
他气息呵在我的脖子间,埋首不动。
我不知道他手臂有没有伤到,不敢大力推他,只得轻轻点了点,“薄琛,好吗?”
“你好香啊。”
他答非所问。
“薄琛!”
见我语气带了恼意,他才以手肘撑着身体,侧着看我,“那你看吧。”
“......”
“你来解开扣子。”
昏黄灯光下,他侧卧美人图般的身姿勾勒得带了些许欲感。
黑眸幽如深潭地凝望着我,欲语还休。
明明正经八百地说的是他的伤势,硬生生被他的姿势和话语带偏染了色。
我去解他扣子。
耳尖莫名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