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颜可算是度过了极其不美好的一天,放学后她想邀请小姐们去嗨皮,不仅被拒绝,还被甩脸子。
白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茫然又无措,心事重重的走在马路上,一个不注意,踩了一脚的香蕉皮,又摔了个狗吃屎,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小丑。
等她终于到了校门口,准备上车时,又发现苏晚汐早已坐在车上等她,整个人的状态完美到极致,与她完全想相反。
白颜气不打一出来,就要朝苏晚汐发泄,不料苏晚汐直接从另一边下了车,朝司机说,”太臭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临了,又朝白颜说了一句,“我早上就跟你说,今日运势不好,要提醒你注意规避。”
轻飘飘一句话让白颜如掉冰窖,遍体生寒,微微发抖……
苏晚汐不知道自己今天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就连帝都首家豪门——靳家也因为她陷入了紧张的氛围当中。
“你是说,那大师只是看了凌旭一眼,就算出了靳时砚的事情?”靳老爷子听了靳嘉玲的话,神情复杂。
靳嘉玲微微点头,便见靳老爷子神色愈发激动,连忙上前扶住靳老爷子,两人的目光都落在病床上形销骨立的靳时砚身上。
靳家向来乐善好施,几年前,靳时砚的父亲遭遇空难丧生,同在飞机上的,还有靳时砚的母亲,以及他才两岁的弟弟。
靳时砚当时还没成年,上头倒是有一个参军的大哥,但是无法回来接管靳家,偌大的靳家就这么落在了靳时砚的头上。
最开始,大家都管靳时砚叫靳三少,直到靳时砚用短短半年的时间接手了靳家全部的产业,并在随后的几年,将靳家的产业越做越做,大家开始改口,叫他靳三爷。
但,天妒英才,去年秋天,靳时砚突发性晕倒,自此身体日渐衰弱,可是各国名医都查不出任何问题。
直到去年冬天,靳时砚一病不起。
前些天,医生告诉他们,靳时砚的各项器官已经严重衰竭,可能撑不到明年了。
靳嘉玲想到这些,一颗心揪着疼。
“天道不公,命运弄人。”靳老爷子走向窗边,在靳嘉玲的注视下,缓缓说道,“什么大师,什么大能,我们请过多少了?到头来呢?可有一个治好靳时砚了?”
这世上若真有什么隐士高人,哪还有这么多灾难和病痛?
这一点,靳嘉玲和靳老爷子是抱着同样的看法,因此,靳嘉玲也认定,靳老爷子是不打算请凌旭说的那个大师过来了。
靳嘉玲落寞之余,又听靳老爷子叹了口气,“不过啊,我总归是不死心的,那位大师既然能一眼看出我靳家的情况,不妨一试。”
靳嘉玲看着靳老爷子的背影,顿时鼻子一酸。
这一次,这一试……只怕是靳时砚和靳家最后的希望了……
她给凌旭发了消息,让他跟大师约时间上靳家。
凌旭收到消息后紧张的不行,编辑了半天消息才发送给苏晚汐。
苏晚汐抬头看了看头,算了算日子,回他,“周五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