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小姐小说 第一章:出逃

主人公叫灵儿小姐的书名叫《缘定今生》,本小说的作者是瑶台一梦倾心创作的一本女生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逃出了自己的家──原因是她的父亲将其许配给一个曾经欺侮过,也救过她的花花公子──心神紊乱下再次撞上了这个曾留给她深刻印象的男子。那天,他们的故事就这麽展开了。按下存档后就像紧绷过久的橡皮,放松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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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出了自己的家──原因是她的父亲将其许配给一个曾经欺侮过,也救过她的花花公子──心神紊乱下再次撞上了这个曾留给她深刻印象的男子。那天,他们的故事就这麽展开了。按下存档后就像紧绷过久的橡皮,放松的心神接近弹性疲乏,无神地呆看窗外夜色的靛蓝,“呼──”比预期还重叹的一口气,我捧起杯子走向半敞的阳台。即便盛夏,凌晨依旧沁着凉风,底下的秋千无人晃阿晃的,“会冷的。”只有这时候,也大约只有这时候,小女孩会扬首微笑,“不会的,姐姐。”“你该睡了。”她一如往常地说,“是阿,可惜现在还不能睡。”我望着还在晃动的秋千,自顾自地傻傻笑着,“有故事来了。”而现在的我,还不懂这个故事,也还不明白它,为何而来。鹫岭,山仔尾,山川台,覆鼎金,赤崁,尖山,山埔头,几处高起的沙丘让台南城宛若展翅高贵的凤凰,翱翔在壮丽的山河之间,在历史的洪流之下,台南非但没有因此被掩埋,反而琢磨的更加亮眼,凤凰城是谓拥有300年历史的名城古都。大正3年,一个写下记忆的年份,8月,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于欧洲大陆,位于南太平洋的弹丸之地,台湾,一连串大小不一的抗日计画正蠢蠢欲动,6月的太鲁阁事件至今仍让人闻之鼻酸。这样的一个年份,似乎正孕育着一段儿女情长的故事......春天,是个予人绮丽幽梦的季节,才踏上祖国的如意确实的感受到大街上充分的活力与道路上开展各种色调的美丽花朵,只是,她注意到了行人们一双双沉默相随的眼光,夹杂着好奇,诡谲的窃窃私语,强烈的愤恨,沉重地压迫她近乎窒息;不由得垂下目光,下巴往里收点,平行地却又略低15度角,恰如其分直视摆在大腿上的双手,温娩柔和,正是一个身着和服的女孩应有的气质。“您好些年没回来啦,老爷,夫人念着您呢!”“爹爹,和娘亲好麽,德叔?”她注视着这位年逾不惑的管家,从有记忆开始,德叔的样子就如同现在一般,似乎她到日本的这些年都被压缩得不见踪影。“好哇,没有比今天更好啦,你要回来让家里大大小小充满活力哩!”“这几年也辛苦您了,爹娘的生活劳烦您照顾了。”“哪儿的话,您吕家不知给了我们多少恩惠,哪里是什麽照顾不照顾呢!”听着小姐的道谢,以前那个小不巄咚的野女孩,已然蜕变成这般如此懂得体贴温娩的少女了,吕德不禁感到一阵欣慰。──但,他忽略了,也许这一切只是套在如意身上那件代表传统与束缚的衣服使然。最后黄包车落脚的地方,让如意脸上的线条鲜活了点,吕氏布庄,堪称是开山王街上最大的商店,店里的一男一女更让她的脸上露出童稚的笑容,“德叔,我先进去好麽?──爹爹,娘,我回来了。”看着这番活力,吕德也微笑了,也许,如意小姐的改变,并没有他想像的那麽多。“用走的,蹦蹦跳跳成何体统。”一把雄厚极具威严的男性升调足以震慑许多人,但对她而言,那是一把想念已久的声音。“爹爹,孩儿好想念您哪!”如意蹦进了吕父的跟前,就来个大大的拥抱,父亲略愣住旋即柔软下来拍着她背部的大手,确实的让她想念的心有所归依。“回来就好,等会儿让你娘吩咐煮一顿你爱吃的,看你阿,都瘦了。”吕父慈祥的说着,也只有在女儿面前,才可能看见这番温柔的他。“嗯,谢谢爹。”她擦擦眼睛溢出来的感动,转而面对站在一旁的女人。“娘,孩儿回来了。”也许略微生硬,但那也是一个温暖的拥抱。“回来就好,爹娘都挂着你呢!”女人温柔的拍拍如意,转而要她进房洗去旅途的疲惫。这个女人很温柔,疼爱她视如己出,这样不是很好吗?嗯,在天上的娘亲一定也很安心,如意对他们笑了笑,这个家,她回来了。如意家是一栋很有规模的四合院,小的时候她时常在这个好像四处街充满神秘的庄园内探险,她不是一个人,总有人陪着疯狂,那个人有着双晶盈如水的眼睛,她很喜欢那双眼睛,彷佛纯净地不受任何污染,却广阔的可以包容万物。“灵儿!”只消一眼她就认出这个长大版本的玩伴。“小姐,您回来了。”灵儿行礼如宜。“嗳,你──”她愣了一下,把剩下的话吞了进去,“德叔,我可以让灵儿来照顾我麽?”对着管理人事的德叔轻轻的要求。“灵儿,听见了吗,今天起你就负责小姐的生活。”吕德怎不知这两人的情谊,只是一切都得照规矩来。“是。”她缓缓的低头称是,“那我们走吧!”跟着如意走着通往房间那似乎长得惊人的走道。“灵儿灵儿,你过得好吗?”一进房间,关上门如意就反手拖住灵儿,“我好想你呢!”“老爷夫人待我们很好阿,也没什麽不同的,倒是小姐你看起来”温柔“多了。”温柔两字显然加了重音。“呵呵,哪啊?”如意看看一身紮得像肉粽的衣服,“穿这个累死了,要不是搭船比较方便,我才不想穿哩!”她开始翻着衣柜,想找件适合的衣服穿。“刚刚在街上还好吧,最近大家都很痛恨那些穿着日服到处晃的日本鬼。”灵儿担心的说着。“嗯,”如意想起那一对对慑人的眼神,“有德叔在,还好。”终于她看中一件鹅黄底领口与袖口都有深色滚边花样的阔袖短杉,搭上一件素面的裙子,在灵儿的帮忙下终于可以摆脱那套可怕的和服。“呼,轻松多了,”看着镜里的自己,终于有“回来了”的感觉“嗳,灵儿,你帮我跟爹爹说想出去晃晃好不好?”她注视着镜子后面的灵儿。“不行,要先把头发绑好,你会绑麽?”她说的没错,她真的不会,什麽髻子发簪的,她从来没搞懂过。“嗳,随便啦,紮起来就好了。”如意说得轻松。“唉......”果然是她认识的如意小姐阿,野丫头的成分似乎不曾减少过。“灵儿好啦,帮我去跟爹爹说一声,我好想四处看看喔,开山神社里的花开了麽?”如意显得很兴奋,不间断的问着家乡的事情。终于绑头发的工程结束了,灵儿也熬不过要求被遣去告知老爷,“一定不行的,要晚餐了,一定是明天才能出去。”她大胆的预言着。“明天啊!还要好久。”如意似乎一刻也等不急的喃喃自语。她的手指下意识地转动拿在手上的玉石项链,仔细看,玉石的大小约葡萄般,远离绑着线那方是有点尖的圆弧,从上头不平均的装饰雕刻看起来,就像一颗翠绿的心脏,在如意手中透着晶莹的亮度。她将它放在梳妆台上,“璎珞石,我总觉得要有什麽事情发生呢!”如意像对人说话一样,对它笑笑。“阿,都忘了,有带东西回来呢。”她起身到衣柜边还带整理的行李箱旁,开始翻着要给家人的东西。“给爹的,娘的,德叔,阿,灵儿的在这里!”她高兴的拿起那对透着蓝光耳环,就像灵儿给她的感觉一样,天空的蓝。等一下她回来再给她,她一定会很高兴,如意看着,想着。“喵──”一声猫叫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彷佛预谋般,如意转头的瞬间就看见这番罪行,这只白底褐条纹的小猫正刁着她心爱的玉石项链。“啊!小偷!”回过神时,她正追着,看见偷儿往虚掩的后门钻了出去。要追一只猫不容易,想在人群里追一只全速逃跑的猫就更加不容易了,如意的脚程不算慢,但在人群里岂能比得上猫儿呢?不过几条街,钻了一堆小巷子,花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怎麽会这样?!──如意边留心地上,边想着:为什麽会这样呢?难道对璎珞石的预感就是这件让她不知从何处理起的事情吗?她走着走着,碰的一声,回过神却发现自己被撞倒在地。“还好吗?姑娘?”下午的阳光成橘褐色的,向阳之下,也只能看见对方脸上稍嫌明亮的线条。“嗯,还好。”却在答话的同时,她发现阳光同时的为她指引遗落的东西。如意“啊”了一声,手脚并用跌跌撞撞的向目标前进,而她也发现,有一辆黄包车在与之垂直的方向,正准备辗过那块玉石。“不可以!”在理志作出判断前,身体已经先行反应,不知哪来的力气,如意竟然将堪称壮硕的车夫一把推偏,停了下来。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去捡地上的玉石。“干,小鬼你找麻烦?!”一声暴怒的吼骂,让她瑟缩了一下,她抬眼竟对上车夫可布的表情。“对,对不起,因为,因为──”她将玉石紧紧揣在怀里,害怕的站起来,“你的车子快要把我的项链给辗过去了,所以我才......”她嗫嚅的解释着,而车夫就像吃了火药一样,“你知道这是谁叫的车吗,夏少爷的时间耽误了你赔得起吗?”车夫不停的把顾客的名讳亮出来,彷佛是很响亮的大人物,如意怎认识谁是夏少爷啊?她已经道过歉了,这个人还如此不明就理。“既然要来不及了,你为什麽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想通了之后,如意也不再惧怕,直直的对上车夫的眼睛。“呃!”被这样一看,他竟然因此愣住,“你,你──”断断续续不成语。“如果来不及了,不是应该赶快上路吗?”她说。“是你撞到我,讲话还那麽大声。”车夫也不甘示弱。“那,我们去警察厅说清楚好了。”如意提出合理的建议。“呃,呃!”警察厅?!车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盯着如意半晌“老子今天有事,不跟你计较。”他拉着车,头也不回的继续上路。如意在后面传来的道谢声听了也令人十分不快,谁想去招惹日本警察鬼?真是遇到疯子!车夫走了以后,原本等着看好戏的人们也逐渐散去,如意珍而重之的将项链挂回脖子上。“还好,找回来了。”她庆幸着自己的好运。“你很勇敢。”一把温和的男声窜进了她的耳中。她转到声音来源的方向,是一个和声音一样温和的笑脸,总觉得有点眼熟──“呃,我们,认识吗?”她维持着有礼的疑问表情,男子不置可否笑了笑,“称得上一面之缘。请容我为方才撞到你道歉。”他恭谦地作了个揖。如意意会,“是我才该道歉,找东西没看路。”想想还差点惹了麻烦,真是还好人家不计较。“玉石对姑娘而言是重要的东西麽?”男子有礼的问着。“嗯,我从小就佩带着,是娘亲的遗物。”也许是那温和的表情,让如意道出玉石的来历。男子的脸有些许怅然,“抱歉,问了这种问题。”“没关系的。”如意摇摇手,让她好奇的是男子脸上表情似乎有着什麽故事。她思考着,男子却作了个揖“今日有幸,方才姑娘的表现让人钦佩,不知是否能交姑娘这个朋友?”真是个有礼貌的人,如意的嘴边挂上微笑,“我的名字是吕如意,住在开山王街上,你呢?”他的脸上也浮起了暖阳般的表情。“林文庭。”和男子分开以后,如意走在人群逐渐消散的大街上,口中喃喃地念着刚才的道的名字,他说他是名大夫,出来添补药材,嗯,大夫表情总是如此温和,那应该能为病人带来一点安全感吧!她想着想着,却发现了一件有点迫切的事情,天黑了,而另一方面,她迷路了。怎麽这样!转着转着,却发现道路竟没有一丝熟悉感,最可怕的是沿路竟然都是烟花酒家,男人们络绎不绝,她的脚步停在一间门庭若市的店面前,要去问路吗?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们正殷勤地邀客,一股说不出的恐惧感由背脊直直地窜上脑门。算了!正当她转身要离去时,手腕却莫名的被一股力量扣住。“姑娘,别急着走啊!”男人话中恶心的调戏感让她背脊寒冷如冰。“放开我!”如意猛然甩开男人的手,转过头来大口吸气,“我不是。”她缓步地往后退着,却发现男人的眼神涣散,正用一种渴望的表情看着她“不是阿,嗳,大爷我今天破例教教你吧!”男人用如意无法抗拒的速度栖身将如意的双手扣住,往前拉到自己的胸怀前,贪婪的就是吻,如意连叫都来不及,身体反应地朝男人下阴踢去。“干!”吃痛的男人一手护住命跟子,一手还是紧紧地扣住如意的腕。“放开我。”“臭婊子,连我夏二少都敢碰,你是活腻啦,今天就要你好看。”他反手就是一个巴掌。也许是顾忌所谓夏少爷的权力,任凭如意怎麽呼叫就是没有人愿意出手帮忙,眼看着身上的衣服就要被这只淫鬼给扯去。脸上脖子上满是恶心的唾沫,一只手更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她想哭,恐惧却掩盖了想哭的念头,有的只是更加凄厉的呼叫求援。为什麽没有人愿意救她!这是个什麽权力欲望控制的世界!“夏晃。”一个清晰的声音打断淫鬼的动作,他征着,似乎酒精对他的功用已经消退。“放开她。”那声音很轻,却有十分好的效果,这个名叫夏晃的男人,转过头,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听见乾笑了两声,一直扣住如意的手乾脆地放开了。他恨恨地望了这个出声的男人一眼,左手右手各搂上一个女孩,往屋里寻欢去了。围绕在如意身边看热闹的人们也一轰而散。如意猜得到,猜得到这个轻易就能解救她的是什麽人。她走到被包围在众多女子中央的男人,“你就是夏少爷。”她凛然地问。男子无表情的目光对上她盛怒的眼神,似乎想打量如意的身分。“嗳,小鬼,走走走,别碍着夏官人寻欢。”站在一旁的看似老鸨的女人说着,为她解答。而迅雷不及的,如意挥手就是一个巴掌,众人皆为这个无理的动作傻了眼。“这是刚才那个混蛋还有你欠我的。”如意冷冷的说,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时间似乎就这麽停了下来,而这个人们口中的夏少爷竟然在对望之后露出一丝难以查觉的微笑,他离开人群,“我叫做夏蔚跂,你呢?”出乎常理,他的微笑在走到如意身旁时似乎更加明显了。当天晚上,是蔚跂送如意回家的,她迷路,天又黑了,只能认命地听从夏蔚跂的安排,乖乖的说出自己的家,任蔚跂丢下一群嘴巴张成O字行的人们,不理会看见她两眼眯成线的车夫,乖乖的上黄包车,让这个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男人送她回家。到底是怎麽回事?自上车以后夏蔚跂就不在跟她交谈,只是维持着那冷漠的无表情。如意好奇吗?──她的害怕多于好奇,万一其实他是一条更大的淫虫呢?被污辱大不了一死。想通了,连死都不怕的她表情缓和了下来。她看着路旁经过的街景,入神了,暗夜里却不曾发现,夏蔚跂正用挂着微笑一种难以理解的神情端看着她。回到了家门口,吕家上下皆欢喜地迎接如意,而看见那从黄包车上下来的夏蔚跂时,每个人的表情更如出一撤──与其说不安,不如说讶异──,吕父是最先恢复正常的一家之主,迎上前就是感谢。他们的说话声很小,其实如意什麽也没听到,回想着刚才的情境,彷佛恐惧现在才重新袭上,她发抖着蹲了下来,两旁的亲人们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回她的身上。“如意?”“小姐?”终于,她颤抖地哭了起来。隔天,如意是在恶梦中吓醒的,她睡了许久,将近15个小时,已接近晌午。“小姐,没事了,没事了。”灵儿为她擦去挂在脸上的泪痕。如意又在床上坐了半晌,好不容易才整理好情绪下床梳洗。“您想先用餐麽?或是先找老爷?”“咦?”面对灵儿些许莫名的问题,如意疑惑地反问着:“找爹?”“嗳,我想是先用餐,吃饱了我再告诉你。”灵儿会这麽说一定有其道理。如意也不再继续问下去,安静的吃着准备的食物。“为什麽要找爹爹?”灵儿收拾着东西,似乎在考虑要怎麽回答,“小姐也快17岁了。”她慢慢的说着。“嗯,好像是。”她默默盘算着年龄。接下来灵儿说的话却像宏钟撞进她的思绪。“老爷现在厅堂上替您谈着和夏少爷的婚事。”她逃出了自己的家──原因是她的父亲将其许配给一个曾经欺侮过,也救过她的花花公子──心神紊乱下再次撞上了这个曾留给她深刻印象的男子。那天,他们的故事就这麽展开了。当如意看清眼前如暖阳般的表情时,一股莫名的安全感让她哇了一声哭了出来。“如意小姐?”他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哭成泪人的女子。“你,你怎麽了?”有点手忙脚乱地抽出口袋里的手帕递给如意。文庭今天穿着一件白衬衫和西装裤,套着一件背心,整个人显得绅士,他领着如意到一家小茶馆坐下,“先喝口水,有事慢慢说。”她浅浅地沾着水,在文庭耐心的陪伴下,慢慢的停止了哭泣,“我爹要我嫁人。”她说。文庭听了反而不明白,女大出嫁是天经地义阿,为什麽显得如此悲苦万分,“我讨厌那个男的!”接下来如意恨恨地道出原因。“你真是个特殊的女子。”听到这里,他浅浅的微笑了。如意不明白地望着文庭,他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梳子,“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那把木梳有个半圆的弧度上头戏刻着精细雕花装饰,文庭静静的说着:“这是我发妻的遗物。”然后把目光对上如意的眼睛,“我们是从小指腹为婚,一直到洞房花烛的那天晚上,我才见到她。”文庭的目光是专注认真。如意愣了,她发现她几乎无法直视那双眼睛,而心跳竟比方才跑步时还要剧烈。这是怎麽回事?“你,你是想说我总有一天能爱上那个男人吗?”她缓缓的提出疑问。重新与其对望时看见的是他如昨天下午那个温和的表情。“如果有幸,我也愿意当那个幸运的男人。”他微笑的说着,而如意的心跳竟重新加快速度,她简直无法言语。“文,文庭?”她看着他站起来,缓步走到她的身后,“你的头发好乱。”他笑着,接下来却动作轻柔的用木梳为如意梳起头来。在那个年代让男人梳头是多麽重要的事,那个男人必须是最亲近的人,也就是说,丈夫。如意应该阻止的,而她却任凭文庭温柔的替她梳头,让自己泪流满面,原来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是爱上他了,而他也是,多幸运!如意哭着,伸出手让文庭握着,在她耳盼低语着:“我会去找你爹,让你嫁给自己爱的人。”而此时,她微笑了。文庭一直送她到家门前,“放心。”他疼惜的摸摸她的头,然后把木梳交给如意。“这是我的心,现在交给你了。”他暖暖的表情让如意微笑着,有回家的勇气。如意站在家门前目送文庭离去,心中煞是暖意,而就在要转身进家门的同时,耳边传来了细细的低语。会引起她的注意不是因为那声量小,而是那使用的语言,是如意自回家乡后就没再听闻的日语。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一把老者的呢喃,终于,她发现了蹲坐在店家门口的老人。“老爷爷,您没事吧!”她用着纯熟标准的日语询问着。而这个看不出年龄的白发老人仍然专注的低语着,细听之下,都是说着同样的字句。“好女孩,别留下,别让命运摧残你的未来!”老人就这麽呢喃着,慢慢转身,向人群中走去。如意呆看着那个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轻轻的回应了一句话,转身走进了这个称之为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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