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现在跟踪国主,会被她发现吗?”
魏杭杭抱着双臂,笑道:“算了,你没有现场看热闹的命!”
“谁说我想看热闹?”她嗔怪道:“你不觉得这个剧情很熟悉吗?”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用剑刺伤自己,分明是老黄瓜刷绿漆的套路,沈栖音用了我的把戏。”
“你的意思是……”魏杭杭恍然大悟,“沈栖音陷害赵锦锦?!”
她点了点头,“所以,现在只剩下赵锦锦那个怨种,要去见白城城主,沈栖音把赵锦锦最后一条路也给堵死了。”
沈栖音可是重生过一次的人。
她能找机会躲避白城城主,沈栖音必定也会。
“但……”她眸子一转,“你认为赵锦锦会轻易的放过我与沈栖音吗?”
魏杭杭挑眉,“自然不会,所以——”
“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魏杭杭脚底一抹,再次离开了寝殿。
赵扶月原本兴奋的脸瞬间垮下来。
早知今日,她当初就应该在剧情里加上几笔:赵锦锦与沈栖音,在追月殿门口吵架!
“看来我只有睡觉的命。”
她哀怨的叹了口气,正打算躺下继续睡时,流徽却推门走了进来。
“三公主,在婢子面前就别装了。”
流徽站在榻前,看着她躺下身子,眨了眨眼。“三公主快起身吧,您忘记今日是什么大日子吗?”
她一脸狐疑的坐了起来,“什么日子?”
“您的大日子!”流徽扶着她从榻上走来下,“婢子这就为您安排沐浴。”
“啥?为何沐浴?太阳还没下山呢!”
流徽扶着她走到寝殿门外,却被她一把抓住手臂叫停。
“你倒是告诉我,今日是什么日子?”
“这……”流徽的模样有些难为情,小脸上染了一层淡淡的霞色。
她鄙夷的望着流徽肉眼可见的脸红,“你脸红什么?”
流徽支支吾吾也憋不出半句话,她皱紧了眉,转头望向旁边的紫衣侍女。
嗯?这不是昨夜用灵力驱蛇的那名侍女吗?
“今日是什么大日子?”她觉着紫衣侍女的性子看上去比较爽快些。
紫衣侍女微微一愣,似乎回忆起什么,面不改色道:“自是寻常之事,亦是您所说,等了许久,能让您快乐之事。”
赵扶月听完,挠了挠脑袋,更迷茫了。
她说过吗……?
此时的南诏大殿陷入一片压抑的气氛。
赵锦锦跪在殿内,泛着泪花的双眼满是不甘、愤怒。
国主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压住心中的怒火,转头道:“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生事端!”
“先是与扶月拿宫人性命比赛,又在追月殿放下了僵蛊的蛇,今日竟刺伤沈栖音!是孤平日太过纵容你,教的你罔顾他人性命!”
赵锦锦不甘地喊道:“蛇渊一事并非我一人过错,您为何只怪我?且今日是沈栖音故意挑衅我在先,我忍无可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