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撇嘴,嘀咕:“原来你不是什么都知道,是我高看你了。”说罢,便继续看楼下的车水马龙。
太子鼻子险些气歪,怒笑道:“我又没有女人,如何知晓他们在想什么?”
将离没有看他,啧了声,道:“真可怜。”
“咔嚓。”
太子捏碎了自己的玉佩,拿手帕包好放在怀里,起身离开。
夏凛恶地瞪了将离一眼,怒道:“过分!”
“哎呀,过分!哼。”
待他们离开后,将离朝着夏凛的背影装模作样地学夏凛说话,撇撇嘴不以为然。
春花并没有跑多远,而是在醉香楼附近的一家颇有名气的珠宝店选珠宝。
见到太子进来后,立刻做出一副气恼的模样,哼了声不理他。
“春花姐姐……”
太子傻里傻气地叫了声,迈着小步子跑过去,泪眼汪汪地说:“春花姐姐,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呀,宏宇找了你好久,差点以为再也找不到姐姐了!”
说着,不要钱的眼泪便吧嗒吧嗒往下掉。
春花的眼眶同样通红,背过身去,道:“话说得好听,还不知道你与将离姑娘在醉香楼如何地快活呢!”
“这话说得,”将离环胸,神色古怪地扫量她一眼,道,“主子在楼上吃饭,你一个奴婢不知道这件事岂不是正常?”
“你!”春花赶忙左瞧右看,见并没有人注意她后方才松了口气,怒视将离,道,“将离姑娘,您只是陛下请来的大夫,我们衡予宫的内事,应该不在姑娘的管辖范围之内!”
将离露出敷衍的微笑,道:“病人性情的改变、生病的原因,向来与环境脱不了干系。我哪里知道太子殿下的病情会不会与衡予宫的内事有关呢?怎么,春花姑娘是想阻挠我为太子看病吗?”
“好,很好!现如今已经很少有人能够保持将离姑娘这样纯真坚韧的性格了,我由衷希望将离姑娘的性格脾气能够一直保持下去!我相信,这将是灵澜的明光。”春花强扯出一抹笑容,道。
将离道:“春花姑娘的性情温和,脾性善良,一番言论令我非常感动。只是,我的性格建立在我的阅历上,灵澜之光会是灵澜人,春花姑娘恐怕是等不到那一日了。”
太子与夏凛两个人离得远远,目光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来回穿梭不敢吭声。
有这么一出,便是好心情也变成坏心情了。
春花放下自己方才精心选择的珠宝,拉着太子往外走,道:“太子,我们不逛了,回家!”
“回家做什么?我们才刚出来!”
将离拽住太子的另一只手,将他扯到自己的身边,吊眼瞧着春花,道:“我若没有记错,太子决定出来玩是瞧我在宫中呆着烦闷,这才带我出来游玩。你只是沿途伺候的奴婢,回去的事情怎么就由你来说得算了?”
春花想把太子往自己的身边扯,扯了两下没有拽动,只能保持这样的站位,恼道:“将离姑娘,您未免太过无理取闹!太子乃金贵之躯,我们若是长久逗留在外面,若是太子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得起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