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肖泽辉爸爸打来,刚接起来,他爸爸就在听筒里叫囔:“正东,明天和辉儿早点回来吃饭,你妈妈过生,怕你们忙搞忘记。”
肖泽辉有些愧疚,刚才错怪了周正东,难怪她那么生气,还有自己好久没看父母,没想到父亲不问是谁居然直呼周正东的名字,他觉得自己对父母的关心太少了,还不如周正东。
他有些难以启齿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父亲焦急的问:“正东有听到吗?”
肖泽辉有些难堪:“爸,知道了,是我。”
父亲有些意外:“辉儿,今晚那么早就回家了,还以为你忙工作应酬,经常打电话都是正东接,所以张口就是她名字。”
肖泽辉讪讪道:“知道了,爸,你早点睡,明天我早点安排和正东一起回来。
听得出父亲口气很愉快,挂了电话,看见周正东歪着脖子躺在沙发上,他缓缓走过去有些歉意:“我刚不是那意思,问下如果是你妈那边,离你公司近,我就不来接你。”
周正东不冷不热:“没什么,不需要道歉。”
“明天下班后,我来接你。”
周正东面无表情:“谁要你接,我有车。”
肖泽辉不想跟她辩论,转身悻悻的上楼,进书房一个人拿着瓶上好的红酒自斟自饮。
肖泽辉骨子里是一个比较喜欢浪漫的男人可现实让他一点也浪漫不起来,跟周正东的婚姻如死水般,所以他没事就在书房安静的练练书法、喝喝红酒,他是一个比较容易自我陶醉的人。
不知不觉中一瓶酒喝空了,他有些意犹未尽,步伐凌乱的又去拿了一瓶酒,他边喝边练书房,取出纸墨,小心翼翼的铺展开来。
他正思索写点什么好,右手不受控制写了一个林字,他有些惊奇明明自己还在想写什么怎么手不自觉的挥出林这个字。他看着白纸上的林傻傻的笑,继而又写到淼儿这两字来。
整整一张纸上写满了刘敏儿的名字,他自己看了都不相信,几十岁的人怎么如此疯狂,这还是那个稳重儒雅的肖泽辉吗?
两瓶酒后下肚后,他觉得今儿收获不少,便慢悠悠的下楼去浴室冲凉,下楼时看见电视已经关了,估计周正东已经睡了。
薄荷味的沐浴露让他倍觉舒坦,肖泽辉有说不出的愉悦,边洗澡边吹着口哨。
从浴室出来他觉得又有些燥热,也许是红酒的作用,他三步并做两步走进了卧室。
卧室灯是关着,他轻轻推开门,随即从里面将门重重的关上去也许是关门的声音有点大,周正东正面睡的身子马上倒一边去,他顾虑不了那么多,有些冲动上去抱着周正东就亲。
周正东厌恶的推开他:“一天没完没了?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肖泽辉像被人从头到脚的泼了一盆冷水,觉得无趣又扫兴,自然那地方也像听到指令马上没用任何反应,他有些气呼呼:“你那东西不是给我用,留给谁?你留着能生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