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自己都摇头了,渊的雌性做的那个动作分明是喝东西的样子,难道是,她要把这些臭草喝了......烧在水里喝?
不等沈轻月多说,阿息就拿着荆芥跑出了木屋。
沈轻月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阿息端着一个厚重的小石锅进来。
她用树叶从煮满荆芥的石锅里舀了热气腾腾的水出来,晾了好一会儿才把沈轻月扶起来,喂她喝进去。
荆芥水顺着口腔一路落到胃里,温暖的液体让她瞬间舒服了很多。
“还要。”沈轻月轻轻吐了口气。
阿息赶紧又舀了水喂她,差不多将石锅里的荆芥水喝完,沈轻月才重重的躺下去。
看沈轻月的脸色不再那么难看,阿息也轻轻松了口气,帮她盖好了兽皮,便坐在一旁守着。
又睡了不知道多久,沈轻月被吵醒了。
这次醒来不一样,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了很多汗,原本像是被压了石块一般的身体,忽然轻松了很多。
阿息不在木屋,沈轻月抬头看了看木屋的外面,天色竟然黑透了。
外面很热闹,几个大火堆把部落的空地照得十分亮堂。
部落里的人们好像在争论什么,听不懂,但是看得出他们吵得很厉害。
阿母的声音尤其激动,在人群中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还不时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这时,阿息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扑到沈轻月的兽皮床前,惊恐的大叫,“月,阿母和族老要把你烧给神祭祀,换回渊。”
沈轻月坐了起来,虽然还是有点头晕,但整个人退了烧以后,感觉精神多了。
她皱眉问道,“阿息,你很着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是不是关于我?”
阿息知道她听不懂,急中生智,手掌向上拢起做了一个火的样子,又指了指沈轻月道,“渊去给你采神的果子一直没有回来,阿母和族老说,神生气了会让凶兽吃掉渊。我们部落不能没有渊,阿母和族老要把你烧死,祭祀神,换回我们的渊。”
“烧......我?”这次轮到沈轻月一脸茫然,她做什么了要烧死她?
不就得了一个风寒感冒吗,又不传染,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正说着,从外面进来几个男人。
有个胆大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看着兽皮下的沈轻月,冲过来一把掀开了她盖在身上的兽皮。
“啊......”
沈轻月失声大叫,连忙护着重点部位。
上来就掀被子,这分明是想吃她豆腐。
阿息怒吼了一声,赶紧将兽皮裹在沈轻月身上,帮她挡住重要部位。
“阿息,族老说她是罪人,要烧死她,你不用再给她穿兽皮了。”一个男人目光邪恶的盯着沈轻月看。
渊选的雌性果然很好看,就是太瘦弱了,怪不得承受不住渊。
“她是渊的雌性,你们别乱来。渊不会放过你们的。”阿息将沈轻月挡在身后护着,脸色焦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