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铲除拓跋文泽的计划要提前。
否则拓跋文泽活一日,大乾便多一份危险。
正当我皱眉思索之时,李若香提着篮子来了。
我早就想到会是她先来的,没有谁比她更想看到我落魄难堪的模样。
“小......”李若香顿了一下,而后笑了笑,“不对,应该是叫姐姐才是。”
“三。”
她皱起眉头:“什么?”
“二。”
李若香误以为我受**了,把篮子放在地上,满脸得意,不为所动。
“一!”
我一脚将她踹到对面的墙上。
“厚脸皮的**!你还敢来!”
双手叉腰,朝疼得在地上打滚的李若香补上两脚。
来看我好戏是吧,那就好好看清楚了!
别以为仗着有张氏那个老不死的和拓跋文泽那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就能敢动我。
我可是大乾的郡主,你不过是个洗脚贱婢生的庶女!
一想到同伴惨死,我就气得火冒三丈。
养不熟的白眼狼打死算了。
“李心柔你这个贱......啊!”
人字她还没说出口,就被我抓住头发往墙上撞。
“我是嫡出的郡主,你个贱婢算老几?”
她万万没想到我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话,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喊疼。
“如此毒妇......王爷不会喜欢你的!”
听到这个我更来气,被拓跋文泽喜欢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吧!
“老娘不稀罕谁的爱,不像你这个缺爱的贱婢,像狗一样到处乞讨爱情!”
巴掌噼里啪啦地抽她脸上。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不打白不打。
我这拳拳到肉,愣是将她打成猪头。
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个人来,怕是李若香吩咐不许进来的吧。
“王、王爷您——”
不好,拓跋文泽来了。
我扶着木桩子,仰头猛地一磕。
眼前一黑,软绵绵地倒地上了。
耳边是李若香惊恐急切的解释。
“王爷!不是我!”
就是你,牢房里只有我跟你一人一狗,除了你还能有谁?
难不成我齐王妃自己撞的不成?
说不出谁信?
我虚弱地挣扎两下。
完了,撞猛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拓跋文泽将我扶起来,隐约听到他在叹气。
“她好歹也是本王的王妃,你至于么?”
李若香欲哭无泪,开始扮娇弱。
“王爷,真的不是我......”
“难不成是她自己撞上去的?”
李若香连连说对。
拓跋文泽将我横抱起来。
“本王只是想稍微给她些惩罚,你倒好,是想要她的命。”
“罚你在这里反省,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出去。”
李若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了。
真是没有骨气的贱蹄子,跪久了站不起来,动不动便对男人下跪。
你与拓跋文泽真是天生一对的狗男女。
在拓跋文泽看不到的地方,我朝李若香比了个胜利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