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怎么没听说过国师心悦哪家小娘子,你竟敢编排当朝国师,这可是大罪。”
姜作用手摸着白宴卿的秀发,将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好不叫被人发现。
在她耳边轻轻呼吸,身下小人儿的馨香直冲脑海,真想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你不是国师本人,又怎会知他是否有心悦的小娘子,国师生性残暴,若被他知道你轻薄我,你定是不能逃脱。”
生性残暴??!?姜作满头黑线。
被点了穴的白宴卿动弹不得,这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硬拼不可取。
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声,时不时传来阵阵龙涎香的味道,竟然能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侍卫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眼前这样一番景象。
“滚出去”
姜作抬起头,怒斥闯入的侍卫。
“原来是萧小公子,还请萧小公子恕罪,卑职告退。”
走时还不忘为他们掩上房门。
确认人都走远了,姜作才起身。
“今日之事,本公子会负责的。”
“阁下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何来负责一说。”
白宴卿死死盯着姜作,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若是再看到这双眼睛,她一定能认得出。
“…对了,你的丫鬟在后街的裁缝店等你。”
说完,从房间的窗户跳了出去。
看着床铺上的血迹,毒血?他受伤了?
但此刻容不得她多想,凭借着脑海中仅存的记忆,找了一条小路向后街而去。
奇怪的是这一路上并未遇见一个看守的人。
——————
“小姐,您可回来了,您没事儿吧,担心死我了!”
一进门就看到忧心愁愁的暮云转来转去。
“无碍,倒是你,怎会在此处?”
“刚刚和小姐分开,那马蹄子差点就落在奴婢身上,是一位大哥救了奴婢,然后带奴婢来了这里等小姐。”
说到这里,暮云此刻还有些余惊未定。
“没事就好,先回去吧。”
这番想来,救暮云的人和刚才那人定是一伙的,这一路也应是他们安排好的。
白宴卿努力转动脑子思索着,对这人却完全没有印象。
——————
白府一早便开始张罗老夫人的大寿,看着忙里忙外的仆人,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白宴卿微微蹙了蹙眉头,她是一个喜闹的人。
但对这府里她真就谈不上亲近,倒是觉得闹腾了些,索性直接闭门睡觉去了。
瞧着外面的满堂宾客,哪一个不是冲着白霆手中的权势来的。
借为老夫人祝寿之名把家里的好东西拿出来,生怕入不了眼被别家比下去。
这番可把刚礼佛出来的老夫人哄的开心至极,一个两个全是好物件,面子里子全都有了不是,真是风光无限。
“老夫人,您可真是好福气啊,我家明月要是能有莺莺这么懂事,我也就放心了。”
说话人正是秦相府老夫人。
“依老身看,明月这孩子才真是招人喜欢”。